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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油传(孔乙己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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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7-27 10:5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5IMX模型工具与DIY机械栏目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各种垃圾,可以随时买卖。玩垃圾的人,傍午傍晚下了班,每每花十块钱,买个垃圾步进,——这是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张要涨到三十块,——靠柜外站着,自已焊个驱动;倘肯多花一百元,便可以买成品驱动了,如果出到几百元,那就是VIP,能玩得起伺服了,但这些顾客,多是,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当老板的,才踱进隔壁的VIP包间里,上伺服上滚珠丝杆导轨,慢慢地玩高精度。
  我从十八岁起,便在5IMX模型工具与DIY机械栏目里当伙计,小cai神说,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VIP客户,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垃圾玩家,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垃圾步进从仓库里拿出,试过磁性强不强,又亲看轴有没有弯,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作假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cai神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卖焊锡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论坛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cai神是一副凶脸孔,丝玩家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神油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神油是玩机械而又用木头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头发。穿的虽然是西服,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神器,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取名阿拉丁神油,丝们便从网上流传的印度神油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就叫作神油。神油一到论坛,所有玩垃圾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神油,你被版主删ID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要一百个电容,加一个电路板。。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没装修完耽误人家MM的婚期了!神油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给业主MM写的保证书,后来却没完成,被人联名投诉。神油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神马保证书!……装修人的事,你们不懂!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BT30”,什么婉婷“旷世杰作”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模型工具与DIY机械栏目论坛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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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发表于 2012-9-20 15:17 | 只看该作者
强人不少
104
发表于 2012-9-20 14:20 | 只看该作者
孔乙己 碟友版      声明:转载     娱乐搞笑

     鲁镇的音像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只要是版权局不抓,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纸
盒,盒里面摆満了碟子,可以随时看货试碟。淘碟的人,休息得当之后,每每花几张钞
票,买两张VCD或一盘微软的盗版office,--这是二年多前的事,现在多只有DVD卖了
价格都要涨到十几元,--靠纸盒外蹲着,慢慢地装进机器;倘肯多花一点,便可以买
一些店里的D5,或者便宜的散装CD,做闲杂时候的调剂了,如果能出到更多,那就能买
一些盒装D5,但这些顾客,多是一般碟友初哥,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那些坚决不要
有损压缩的主,才踱进店面隔壁的小房子里,要来金球或红龙的D9,慢慢地坐着看。
我从前年起,便在镇口的咸亨音像店里当伙计,掌柜说,样子太傻,口才也差,怕侍候
不了专买D9的主顾,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普通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骂骂咧咧
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碟子从包装盒里拿出,看过碟面和序列号,
没有水纹,又亲自把碟上机试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之下,掉包也很为难。所以
过了几天,掌柜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报价和
租借VCD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有些单调,有
些无聊。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孔乙己到店,才
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孔乙己是站着试碟而不肯蹲下且用放大镜挑碟面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
色,面孔上时常有些伤痕,脏兮兮的放大镜盖上厂牌已经磨掉了。穿的虽然是长衫,可
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中英夹杂,教人半
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小饭馆门口对联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
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孔乙己一到店,所有试碟子和买碟子的人便都
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
     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拿一套《黑客帝国》,要全美yuan版的。”便排出几张钞票。
    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
    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东华zhouhai家的D5,吊着打。”
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碟不能算偷……窃碟!……电
影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收碟要一三六合成”,什么“有损压缩
都是破东西”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孔乙己原来也是超级烧哥,看碟必用正投的,没有DTS的不看,加
上不停的洗牌,最后把所有家产变成的塑料片片,人家都说孔乙已现在只收碟不看碟
(因为没碟机);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碟海掌故了如指掌,便在新碟
商上市的时候替人家做枪手,写枪手文章,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
好吃懒做。坐不到几天,便连人和上网用机器带碟,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写枪手
文章的人也没有了。孔乙己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窃的事。但他在我们店里,品
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
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孔乙己的名字。
    孔乙己装好了自己的新碟,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孔乙己,当真用
放大镜看得出碟基的好坏么?”孔乙己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
他们便接着说道,“你连碟机都卖了买这些塑料片片作什?”孔乙己立刻显出颓唐不安
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英语日语,一些不懂了。在这
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掌柜是决不责备的。而且掌柜见了孔乙己,也每每这样
问他,引人发笑。孔乙己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少年说话。
有一回对我说道,“知道变形宽荧幕吗?”我略略点一点头。
他说,“既然这个知道,……我便考你一考。DTS,是几场道?”我想,讨饭一样的
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
     孔乙己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知道吧?……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应该记着。
将来自己当老板的时候,一定会有用。”
    我暗想我当JS还很远呢,而且我们掌柜也从来都是将这些做坏了音轨字幕混到卖;又好
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就是常说的5.1么?”
   孔乙己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但是IFPI
片基有4种认法,你知道么?”
   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孔乙己刚用指头抹开柜台上的灰尘,想把自己放大镜头取
下来示意给我看,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几个初哥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孔乙己。他便给他们指点:“这个版本
你都敢收?掉字幕的”,“这个片子一区还没出,肯定是枪版”。这是掌柜的脸色不好
看了,孔乙己着了慌,伸开手臂将口袋捂住,弯腰下去说道,“跟着我收……不会
错……”直起身又看一看箱子里余下的碟子,自己摇头说,“世风日下啊,碟商一家不
如一家了……有的居然D中D……做D商也该讲江湖道义噻……”于是这一群初哥都在笑
声里走散了。
孔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掌柜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孔乙己
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好几张D5的钱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
一个正在埋头找***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
掌柜说,“哦!”
“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FQ家里去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么
?”
“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先写悔罪书,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
“后来呢?”
“后来打折了腿了。”
“打折了怎样呢?”
“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掌柜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中秋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大衣了。
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拿一张金峰
D5。”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孔乙己便在
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运动服,盘着两腿,
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膝头上横着他那个破放大镜。见了我,又说道,
“这个片子不要丽晶的。”
掌柜也伸出头去,一面说,“孔乙己么?你还欠我几张D5钱呢!”
孔乙己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要新版的金峰。”
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孔乙己,你又偷了东西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
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
“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打断腿?”
孔乙己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掌柜,不要再提。
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找出他要的碟子来,拿出去,放在门槛
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
的。不一会,他装好了碟子,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孔乙己。到了新年,掌柜取下粉板说,“孔乙己还欠好几张
D5的钱呢!”
到第二年奥斯卡颁奖日,又说“孔乙己还欠好几张D5的钱呢!”
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新年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103
发表于 2012-9-20 14:10 | 只看该作者
落魄白领版            声明:转载  搞笑娱乐

      鲁镇的bar的风格,跟别的地方是不一样的:都是当街一个原木的大吧台,吧台里面放着大桶的冰块。

  正如传闻中所说:“啤酒不冰的真难喝!”所以冰块对于一个bar来说,就好像拉面摊上的辣酱那么重要。

  出来打工的蓝领白领,在朝九晚五之后,每每花四块钱,买一扎啤酒——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扎要涨到十块——靠吧台外站着,凉凉地边喝边休息;要是肯多花一块,就能买一碟鱿鱼丝,或者开心果,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块,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半是蓝领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当白领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包间,开一瓶路易十四,用高脚杯斟了慢慢地喝。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镇口的咸亨bar里当差。正如品酒达人常说的那样:“酒醒了,可以喝了。”

  所以像我这样永远都一副睡不醒样子的人,是不能去倒红酒的。掌柜说,我这种大脑冻住的伙计,怕伺候不了白领主顾,就在外头倒扎啤吧。外面的蓝领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夹缠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看着扎啤从桶子里倒出,看过杯底有水没有,又亲眼盯着将冰块放进杯子里,然后才放心——在这严格监督下,掺水也很难的。不过啤酒还在桶里的时候就已经掺过水了,不晓得再掺一次还有什么必要。但是掌柜的说我眼神不好,每次倒啤酒的时候都高出标准线零点零一公分,倒一千杯就得高出十公分,倒一万杯就得高出整整一米——这样让我倒下去一定会把他的bar败掉,所以倒扎啤这件事我也干不了。幸亏我在这条街上有人罩着,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往啤酒里加冰块的无聊职务了。养一个专往啤酒里加冰块的人那可比多倒零点零一公分的啤酒花钱多了,我都不晓得掌柜是怎么算这笔账的。

  我从此便整天地站在吧台里,专司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无聊时Hip-Hop一把也会被掌柜教训。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孔乙己是喝扎啤而穿白领衬衫的惟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goatee。他穿的那件白领衬衫,简直就是野兽派作品,让人一见之下就感觉脑袋嗡嗡直响,而且有股子异味直冲脑门——古往今来任何一幅伟大作品都做不到后一点。

  从这件衬衫上我们可以看出孔乙己曾经从事过的行业,共计有:大排档里帮厨的,油漆小工,替人遛狗的宠物保姆,往电线杆子上写“XX:XXXXXXXX”的街头涂鸦艺人,等等。之所以还有等等一项,是因为衬衫上的某些遗迹过于诡异,实在考证不出其历史渊源。孔乙己对人说话,总是满口计算机专业术语,算法线程的,教人听了就想当机。因为他姓孔,又常说自己早年去过日本,潜心研究过任天堂八位家庭游戏机的编程,并且自封为超人气纯情恋爱游戏《你好!翼手龙妹妹》的世界最佳通关记录保持者,所以大家就从日语“你好”(こんにちは ,读音如kon-ni-ji-wa)这个词中,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做孔乙己。

  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在模仿浪客剑心么?”

  他不回答,对吧台里说:“两扎啤酒,要一碟开心果。”便排出九元人民币,红彤彤的一长溜。

  他们又故意高声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

  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我保留告你诽谤的权利!”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光盘,被人爆了气发超杀打到三十二连斩!”

  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光盘不能算偷……光盘!CDRom!这叫做资源共享……IT界的事,能算偷么?”

  接着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有所穷有所不穷”,什么“盗版盘,两块三,想买正版没有钱”,什么“开放源码是大势所趋”,什么“Open Source”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大家背地里谈论,孔乙己原来也学过计算机,但终于没有通过程序员等级XX,又搞不到风险投资,开不了公司,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还会鼓捣电脑,便替人家修修机器,重装重装系统,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吃懒做。主人家一不留神,便连人和光盘电脑,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修电脑的人也没有了。孔乙己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XXXX卖盗版盘的事。但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偶尔没有现钱,暂时记在“多给小费人人赞,欠钱不还菁也”的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孔乙己的名字——要是过了一个月就会变成红名,进入任何一个酒吧都会立刻遭到酒保的攻击。

  孔乙己喝过半扎啤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孔乙己,你当真会写程序么?”

  孔乙己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

  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么连个微软认证都考不到呢?”

  孔乙己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十六进制编码,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掌柜是决不责备的。而且掌柜见了孔乙己,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孔乙己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学过电

脑么?”

  我略略点一点头。

  他说:“学过电脑?!我便考你一考:windows的扫雷,怎样玩的?”

  我想,讨饭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转过脸去,不再理会。孔乙己等了许久,很恳切地说道:“不能玩罢?我教给你,记着!windows的扫雷那是入门基本功,可以锻炼手眼配合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尤其是初学者,通过玩扫雷,可以迅速提高鼠标操作水平,练好了这个,以后再去玩星际魔兽这些需要微操作的游戏,进步就很快啦!说到微操作呢,这可是我的强项——在战网上他们都叫我快手小甜甜,因为我的按键速度比正常人高出百分之二十五以上!这就要感谢我灵活的右脚了,要不是键盘上放不下,我连左脚都能用上。这样一来又可以快上至少百分之二十……”

  想到孔乙己三十载陈年的香港脚在键盘上按来按去,我不禁全身寒颤了一下,下定决心以后去网吧得用酒精棉花擦一遍键盘先。孔乙己见我面露惧色,误以为我是被他唬住了,于是起劲地说下去:“扫雷这样的游戏可得花大力气学习。这都是基础呀!windows的基本操作!基本操作应该记着。将来进入信息时代的时候,干什么不得用电脑?以后你去网上菜场买二两猪肉,老板切好了就打个包给你QQ上传过来了……”

  我暗想,现在才二十一世纪初,这信息时代可还早着呢,而且我买猪肉从来都不买二两的——我家爱吃猪头肉,每回都是买的整猪头,加了酱油、茴香、桂皮,焖得烂烂的端上桌来——放到桌上,那猪头看起来还是慈眉善目笑吟吟的呢。

  听孔乙己在那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我又好笑,又不耐烦,只好懒懒地答他道:“扫雷还要你教,随便玩玩我也十秒之内就搞定了,这么弱智的游戏,还好意思在公开场合拿来说!”

  孔乙己显得极高兴的样子,用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吧台,点头说:“Good!Smart boy!我看你也很有潜力的了。不过windows的扫雷有三种难度级别,你都玩过么?”

  我愈不耐烦了,假装掌柜的找我有事,赶紧闪开。孔乙己刚用指甲蘸了酒,想在吧台上画图,见我咻一下消失在人群里,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邻居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孔乙己。他便给他们开心果吃,一人一颗。孩子们拿了开心果,剥开壳一口吃掉,然后把壳纷纷地往孔乙己头上丢,说道:“一颗开心果就想打发我们?打发要饭的也嫌寒碜!伤自尊了!这事非用钱解决不可!”

  孔乙己着了慌,把两个兜都翻出来,说:“没钱了,我已经没钱了。”

  于是孩子们一拥而上,把他摁倒在地上,脱下他一双开壳掉线的MIKE鞋,从鞋垫里掏出一沓一块钱来,一人买一大把开心果。孔乙己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穿上鞋子,自己摇头说:“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好诗!好诗!”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孔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掌柜正在慢慢地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孔乙己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块钱呢!”我这才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

  一个喝酒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他生活不能自理啦。”

  掌柜说,“哦!”

  “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丁举人家里去了。他家的电脑,偷得的吗?丁举人家那台可是银河三代巨型机,占地得有二百来平方米,孔乙己在那儿看四下里无人想搬机器……”

  “好几吨重的机器他也想搬?”

  “他拿了个不锈钢汤勺在那儿拆螺丝,还没拆下两个来就让人逮到了。”

  “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先写了检讨书,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还是没打出来。”

  “没打出来?”

  “是啊,他早就不会提笔写字了,检讨书也是用电脑写。写完了还得拿打印机打出来,丁家那打印机本来有点儿小问题,让孔乙己上去一修,干脆就修成碎纸机了。这可不是讨打么?丁家五位公子轮番上阵,单刀,双节棍,三叉戟,四条腿的板凳,五年陈的绍兴老酒……”“老酒也行?”

  “哦,是老酒坛子。那五位公子可着实了得,先把孔乙己打到防御不能,再打到浮空,落地后再追加攻击,打了整整三个回合,终于打了个生活不能自理。”

  “后来呢?”

  “后来生活不能自理了。”

  “不能自理了又怎样呢?”

  “怎样?谁晓得?!大概是送医学院被人研究去了。”掌柜也不再问,仍然慢慢地算他的账。

  中秋之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空调,也需穿上南极人保暖内衣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趴在吧台上留着哈喇子打盹。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来一扎啤酒。”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

  看时又全没有人,我心慌慌以为自己幻听,还好站起来向外一望,看到那孔乙己便在吧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千疮百孔渔网式小夹袄,盘着两条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来一扎啤酒。”

  掌柜也伸出头去,一面说,“孔乙己么?你还欠十九块钱呢!”

  孔乙己很颓唐地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好。来常温的就行,别加冰块,这几天有点儿闹肚子。”

  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孔乙己,你又偷了东西了!”

  但这回他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

  “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打断腿?”

  孔乙己一下子站了起来说,“断腿?谁断腿啦?”

  他来了一个急停跳投,起跳后大幅后仰,姿态十分优美。掌柜大喊一声:“米高佐敦!”——他是他的扇子——眼看着孔乙己“扑通”一声后臀落地,忍不住问道:“腿没断,你垫个蒲团干嘛?”

  孔乙己站起来拍拍裤子,低声说道:“扮成残疾人,比较容易要到钱,唉!经济不景气,各行各业都受影响。”他的眼神,很像恳求掌柜,不要继续追问。

  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倒了酒,端出去,放在门槛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个一块钱的钢G儿来,放在他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掌柜也看见了,教训我说:“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我说的,专业!扮腿断扮到这份儿上,跟真的断了腿还有什么区别?”

  我只好点头称是。不一会儿,他喝完了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掌柜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说道:“下回在地铁里看到断腿的乞丐,我可得留神了。”我不晓得他有什么好留神的,因为他从没给过任何一个乞丐哪怕一毛钱。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孔乙己。到了年关,掌柜取下粉板说,“孔乙己还欠着十九块钱呢!就这么点儿钱,还真不值得让讨债公司去找他!”到了第二年的端午,又说“孔乙己还欠着十九个钱呢!利滚利的也得有小一百了吧?”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是送医学院被人研究去了。
102
发表于 2012-9-20 14:07 | 只看该作者
CNC DIY 版的孔乙己    特别声明:转载自bbs.21ic.com略有修改  绝无讽刺嘲笑纯娱乐

      路桥的配件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实物,可以随时取出看货。玩雕刻机的人,发现缺了东西少了配件之后,每每花几张钞票,买两根光杆或一根生锈的丝杆,--这是二年多前的事,现在每根THK都要涨到四十几元,--靠柜外站着,慢慢地仔细端详着型号;倘肯多花一点,便可以买一些店里的滑台,或者马达,做闲杂时候的调剂了,如果能出到更多,那就能买一只带马达的滑台,但这些顾客,多是混无忌的泡菜,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搞加工的“玩家”,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来安川和三洋,慢慢地坐着看。
   我从前年起,便在镇口的咸亨配件店里当伙计,掌柜说,样子太傻,技术也差,怕侍候不了使高速机的主顾,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普通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骂骂咧咧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配件从包装盒里拿出,看过精度和规格,又亲自把配件活动试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之下,掉包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掌柜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报价和卖联轴器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孔乙己是拿着自已花钱买东西又从不要求开发票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面孔上时常有些伤痕,一双满是油污的手永远像个机修工。穿的虽然是工厂厂服,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中英夹杂,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小饭馆门口对联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孔乙己一到店,所有试配件和买东西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
   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拿四个联轴器,要一根8MM的雕刻刀。”便排出几张钞票。
   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
   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工厂报废的机器配件,被保安围着打。”
    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拿点报废零件不能算偷……废品……DIY的事,能算偷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THK全是洋垃圾”,什么“性价比高的都是破东西”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孔乙己原来也经常搞设计、加工、装配,但终于没有出名;又不停的升级,最后把一套法拉科系统倒腾成了三菱;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技术不赖,便在工厂忙不过来的时候替人家客串操机,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吃懒做。坐不到几天,便连人和机器主轴和钨钢刀,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顶位子的人也没有了。孔乙己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窃的事。但他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孔乙己的名字。
     孔乙己装好了自己的破钱包,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孔乙己,你当真技术很好么?”孔乙己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
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一像样CNC机子也DIY不出来呢?”孔乙己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俄语德语,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掌柜是决不责备的。而且掌柜见了孔乙己,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孔乙己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少年说话。
有一回对我说道,“你用过三菱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既然用过,……我便考你一考。安川变频器,是出身在哪里的?”我想,讨饭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孔乙己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知道吧?……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应该记着。将来自己开加工店或者开配件店的时候,一定会用。”
我暗想我和做老板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们掌柜也从不将这些走私来的的牌子上账;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就是常说的日货么?”
孔乙己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小日本的技术就是俄头的根基,你知道么?”
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孔乙己刚用指头抹开柜台上的灰尘,想把安川变频器英文字写出来,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邻舍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孔乙己。他便给他们小麻花钻,一人一个。孩子拿到麻花钻,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他工衣背心的口袋。孔乙己着了慌,伸开手臂将口袋捂住,弯腰下去说道,“这些都还没有用过……”直起身又看一看袋里余下的钻头,自己摇头说,“普及俄头教育,真要从娃娃抓起……还是从受精卵抓起……”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孔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掌柜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孔乙己长久没有来了。还欠一百九十块钱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
   一个正在买机械式测量表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
   掌柜说,“哦!”
   “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老板家里去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么?”
   “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先写悔罪书,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
   “后来呢?”
   “后来打折了腿了。”
   “打折了怎样呢?”
   “怎样?……谁晓得?或许进了警局。”掌柜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中秋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暖气,也须穿上大衣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拿一个马达。”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孔乙己便在柜台外的轮椅上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运动服,坐在一个拼凑的破轮椅上;膝头上横着他那个破钱包。见了我,又说道,“拿一个马达,57的。”
   掌柜也伸出头去,一面说,“孔乙己么?你还欠一百九十块钱呢!”
   孔乙己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要三洋步进马达。”
   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孔乙己,你又偷了东西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
  “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打断腿?”
   孔乙己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掌柜,不要再提。
    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找出马达来,拿出去给他。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这轮椅是要用手直接转轱辘才行的。不一会,他把马达放进口袋,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用这手慢慢转着轮椅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孔乙己。到了新年,掌柜取下粉板说,“孔乙己还欠一百九十块钱呢!”
   到第二年盘点的那天,又说“孔乙己还欠一百九十块钱呢!”
   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新年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真的失踪了。
101
发表于 2012-8-17 00:33 | 只看该作者
:em22: :em22: :em22:
100
发表于 2012-8-17 00:31 | 只看该作者
谁又翻出这个帖子了:em22:
99
发表于 2012-8-16 23:32 | 只看该作者
楼主牛X啊
98
发表于 2012-8-9 14:00 | 只看该作者
大家都消失了很久啊!~~~~:em01:
97
发表于 2012-8-8 21:29 | 只看该作者
“文中的神油BT30被人投诉磨成椭圆是事实”
其实是锥度不准,不是椭圆。
这种忙是不能帮的,换成我是断然拒绝的,神油还去勉为其难。
我也没法劝阻,不好说啊。
为什么我要断然拒绝?
大家都知道,磨主轴要用中心架,先校正外圆中心和轴线
磨锥度需要反复调试角度,用显色研配。
磨床如果不是在加工同型号主轴,调试的时间远大于磨的时间。
认真的加工到合格,需要半天时间。
费用是300-400
这是否有点黑呢?
所以我是断然拒绝的。
这样就不要黑不黑了。
96
发表于 2012-8-8 12:44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heros 于 2012-8-8 11:44 发表
声明:
本文素材取自本坛,起因因欧根兄的(神油,你在哪里)一文有感而发。
本意是让本坛的兄弟们在劳作之余放松心情,并非挖苦打击。
文中结构为虚构,内容也有大量事实,请勿一一对号。已在前面表明,请兄弟们 ...

顶一个:em26:
95
 楼主| 发表于 2012-8-8 11:44 | 只看该作者
声明:
本文素材取自本坛,起因因欧根兄的(神油,你在哪里)一文有感而发。
本意是让本坛的兄弟们在劳作之余放松心情,并非挖苦打击。
文中结构为虚构,内容也有大量事实,请勿一一对号。已在前面表明,请兄弟们当小说看。
说我极尽嘲讽挖苦之饱和攻击的人请列举事实,本人可一一作答,文中的神油BT30被人投诉磨成椭圆是事实,详细见神油新帖有其他兄弟的截图为证。神油被业主联名投诉并写保证书最后未完成这是事实,是由坛内其他兄弟找出的证据,另一装修论坛多人见证。本人心中无愧。
本人与神油无怨无仇,他也没欠我钱不还,但我对这个人看法是负面的,所以那些正面看神油的也不要试图改变我的看法,你无权指点我该如何看神油,正如我也没有要求任何人看低神油一样。
谢谢!:em15:
94
发表于 2012-8-7 13:21 | 只看该作者

.
93
发表于 2012-8-7 13:14 | 只看该作者
神油性格执着,做事认真,
善于学习,头脑聪明,知识面宽
(但不深,也缺乏经验,
所以提出的一些似是而非的新观点,
容易被行家耻笑打击),
也肯下本钱,也肯花时间。

像神油这样特聪明的人往往自恃清高,
总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容易怀疑一切,打到一切。
总想别出心裁,异想天开。

我相信
只要神油能戒骄戒躁,兼听则明
坚持不懈,持之以恒,
认真学习毛 泽 东思想
发扬两弹一星和航天精神
在认真吸取前人经验基础上搞创新
咬定BT30主轴不放松,
定能搞出物美价廉,
达到国内领先水平的BT30主轴。

术业有专攻,艺多不养家
建议神油先不要自己造机床
先买成品车铣床,
操作加工,积累经验

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到蛋。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
以上与神油共勉。
92
发表于 2012-8-7 09:36 | 只看该作者
神油  出来呀
91
发表于 2012-8-5 12:49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tjsheep 于 2012-7-27 15:20 发表


因为没有生活阅历,很多文字读不出感觉,就像荷塘月色,背影,这样的文章。。。
现在再读一读,感觉泪流满面。。。

没错,好多当年上学时的东西,现在重新看,十分不一样。
90
发表于 2012-8-5 11:30 | 只看该作者
不带人身攻击的,出作品的总比光说不练的强吧:em15:
89
发表于 2012-8-5 10:33 | 只看该作者
弟,你还太嫩,

这里所有的号,都是我一个人的。

你要不信,我换一个号再发同样的话给你看看。
88
发表于 2012-8-4 14:19 | 只看该作者
广告,删除!
——版主提醒
87
发表于 2012-8-4 14:13 | 只看该作者
:em15: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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